第一百一十九章 和酋戎的状态一模一样(1 / 1)

哪个雄性不渴望将自己的兽形刻在心爱的雌性身上。

辛丰无比期望有那么一天能亲眼看见,烛修肯定也一样。

但弯弯怕痛……

算了,反正他们已经在一起,连幼崽都有了。

辛丰叹了口气,“你怕痛的话,就算了。”

白弯弯也不想让两个雄性失望,“那啥……你们让我考虑考虑。”

等她做够心理建设,可以克服怕痛的心理障碍后,刻形也不是不行。

结侣仪式结束,石花和木风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痛一样,甜蜜幸福地笑得像两个小傻子。

“我听说过大型部落里的巫医刻形并不痛,以后我们带你去大型部落刻形,我要刻在这个位置。”

烛修抬起手,用修长漂亮的手指点了点她心口的位置。

如果有麻沸散那种玩意儿,让她感觉不到痛意的话,她还是愿意入乡随俗。

“好,只要不痛,你们想怎么刻就怎么刻。”

得到她的承诺,辛丰脸上已经露出了温柔的笑,烛修眉眼间的冷意也散了许多。

结侣仪式完毕,木风将族巫送走。

石花走过来,将刚刻形的手伸到她面前,“好看吗?”

她爱不释手,脸上全是笑容。

白弯弯将她的手拉过来仔细看了看,就像个纹身一样,只是黑犬部落的族巫手艺似乎不太好,略显粗糙。

烛修和辛丰已经按白弯弯的要求过来走了个过场。两个雌性有话说,他们留在这里也不方便。

“弯弯,崽子们在睡觉,我和烛修上山捕猎,晚点回来。”

“好,我马上回去看着它们。”

等辛丰和烛修一走,白弯弯往石花刚刻形的手吹了吹,“疼惨了吧?”

刻在石花身上,她似乎都能感觉到痛。

“有点痛,但不要紧的。”

白弯弯不由想到那些兽夫很多的雌性,身上岂不是到处都是兽夫的纹身?

“你的爱真伟大。”

她做不到,烛修是一条眼镜王蛇,那么大一坨,就算盘着,刻起来也不容易,肯定会很痛。

这样的酷刑还要来两次。

心诚则灵,他们互相愿意在一起,刻不刻形都无所谓,如果心不在了,还不是很多雄性被驱逐成了流浪兽人。

她看得很开,不痛的话刻一下也不是不行。

******

炎烈再一次踏进黑犬部落,他相信山神会保佑他,弯弯早晚会成为他的雌性。

他其实每天都来,但并不是每天都有机会和弯弯说上话。

因为有时候他来得不巧,她的兽夫也在,他只能远远地看着。

他希望今天运气能好一点,能和弯弯说上几句话。

“炎烈。”

炎烈正大步往白弯弯的住处走,身后传来了雌性的声音。

他脚步没停,只是侧头看了一眼。

看到是卓灵,他直接转回头继续走。

“你来找弯弯的吧,今天石花和木风结侣,没在家里。你要找她,我带你去。”

炎烈的脚步一顿,他已经两天没和弯弯说上话。

这个雌性上次和弯弯在一块儿玩,说不定真能帮自己见到弯弯。

犹豫了那么一秒,他转身朝她走过来。

“弯弯在哪里?”

卓灵笑着说:“你别急,我带你去,你就这么喜欢她?”

炎烈心想还要这雌性带路,不好太冷漠,就“嗯”了一声算作回应。

卓灵看出他的冷淡,就没有再主动搭话惹他讨厌。

走了一阵后,卓灵推开一扇门,“弯弯,炎烈找你。”

炎烈听到她的喊声,立马越过她先一步走进石屋。

进去之后,却发现屋中空荡荡的。

卓灵由着他在屋里走动,转身关上了门。

“弯弯呢?”

炎烈蹙眉,他被这雌性骗了!

“那可能弯弯还没过来,你等等。”

炎烈觉得不对劲,只站了一会儿,就朝大门走去。

卓灵站在门口拦着他,笑着问:“不等弯弯了?”

就算要等,他也不能和这个雌性单独在屋里等。

“我出去等。”

这话说完,脑子忽然有点恍惚,身体更是像着了火一样烧起来。

卓灵看到他脸色变了,嘴角的笑窝更深,慢慢地走向他。

手搭上他的肩,踮着脚凑上去,“我就是弯弯,做我的兽夫好不好。”

这话像是有蛊惑力一样,炎烈脑子里烧得一团乱,只想把弯弯扑倒,让她彻底属于自己。

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,他用力晃头。

一晃之下,面前的弯弯变成了另外一张脸。

伸手就将卓灵推出去,甚至还用了天赋之力。

卓灵直接撞在墙壁上,痛得倒吸几口凉气,“炎烈,你……竟然对雌性下手。”

雄性对雌性和幼崽是天生都有保护责任的,几乎没有雄性会对雌性下手。

卓灵痛得高扬着头,站都站不起来。

炎烈趁着自己还有一丝清醒,又拍了自己一掌,然后迅速拉开门跑出去。

“你回来!”

要是让他就这么跑了,下次炎烈肯定不会再让她接近。

可是刚一动,就痛得趴在了地上。

白弯弯让石花帮忙看着崽子,刚出去找地方小解完走回来,就看到炎烈跌跌撞撞地走过来。

他的脸色很红,看起来不太对劲。

“炎烈?”

她的声音成功吸引了炎烈的注意,他扭头朝她看过来。

弯弯!

身体里的血液仿佛是要沸腾起来。

不,这不是弯弯,一定又是自己产生了幻觉。

这点时间,白弯弯已经走到了距离他四五米的距离。

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恍惚的眼神以及额头上覆盖的汗水。

“你怎么了?”她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,蹙眉询问。

“弯弯?”

炎烈侧耳倾听,不敢相信面前的雌性真是弯弯。

“是我。”

话才说完,炎烈就冲过来将她紧紧抱住。

他的行为完全出乎她的意料,下意识伸手去推他。

却被他抱得更紧,雄性低下头,火烫的唇沿着她的额头往下,似在急寻发泄口。

“你……”

才说完一个字,唇就被他用力堵住。

从未有过的感觉让炎烈重重地“嗯”了一声,手臂用力收紧,恨不得将雌性揉碎在自己的怀中。

“唔……”白弯弯艰难地扭开头,“炎烈,你再这样我生气了,以后都不会再理你。”

炎烈对她的威胁毫无反应,再次转头过来堵住了她的嘴。

她用力反抗着,可那点力量如同蚍蜉撼树。

慢慢地,她察觉到了不对劲,炎烈浑身像是被煮熟的虾一样,甚至还不太清醒。

疯狂程度和当时的酋戎简直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