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旗
坦克旅的坦克为了绕过那些大大小小的弹坑、废墟,以及一些被打坏的坦克或其它车辆,不得不放慢行驶速度,缓缓地靠近百货大楼。
坐在坦克里的别雷,原以为自己的坦克旅用这种速度前进,肯定会在敌人的炮火打击下损失惨重。然而他很快发现事情的发展,和自己的想象不一样,越是靠近百货大楼,敌人的炮火对自己的威胁越小。
刚开始时,他还以为是幻觉,但仔细观察了一番后,他发现这居然是真的。根据他的分析,德军部署在楼里的火炮俯角不够,自己的坦克靠近了百货大楼之后,他们就无法打中自己。发现这个问题后,他立即通过车载电话,和索科夫的指挥部取得了联系。
电话一通,他就激动地说:“米沙,我发现我们的坦克距离百货大楼越近,楼里的火炮对我们的威胁就越小。”
“这是怎么回事呢?”索科夫不解地问。
“是德军火炮的俯角不够,所以只要我们越靠近大楼,敌人的火炮就很难打到我们了。”别雷报告说:“不过我们倒是可以轰击部署了火炮的那些窗口。”
“您观察得真仔细,别雷上校。”索科夫原本还担心冲向百货大楼的坦克,会在敌人炮火的打击下损失惨重的,但如今知道敌人火炮的俯角不够,只要已方的坦克到达一定位置后,敌人的火炮就无法攻击目标了。“那你们尽量用炮火压制德军的火力点,掩护步兵的冲锋。”
“明白。”
结束后别雷的通话后,索科夫对西多林说:“参谋长,给西瓦科夫上校打电话,就说敌人的火炮俯角不够,只要我军的坦克距离大楼越近,敌人的火炮就无法威胁到楼下的坦克了。命令划归他指挥的那个坦克旅,立即向百货大楼发起冲进。”
“好的,师长同志。”西多林点着头说:“我立即给西瓦科夫上校打电话,让他采用您的战术,用坦克部队快速地冲向百货大楼。”
西瓦科夫接到西多林电话时,正在犯愁。随着烟雾的消散,他的进攻部队就暴露在德军的视野里,立即遭到了炮轰和机枪火力的拦截,顿时伤亡了一大片。
听完西多林下达的命令,他决定豁出去赌一把,连忙给坦克旅和先头团下达了命令。让坦克停在靠近大楼的位置,朝着楼里的火力点开炮,而步兵则在坦克炮火的掩护下,向大楼发起猛攻。
部署在大楼里的火炮,无法轰击靠近大楼的苏军坦克;而苏军坦克却能轰击楼里的火力点。这个情报立即层层上报给了施密特,他听到这个消息后,立即跑过来向保卢斯报告:“司令官阁下,情况不太妙,俄国人的坦克距离我们所在的大楼,只有两三百米的距离了。”
“什么,距离我们还有两三百米?”保卢斯听完施密特的汇报,转头望着坐在一旁的地投降了。“我立即把您的命令传达下去。”
按照施密特的想法,既然此事是保卢斯提出的,桑内作为下属,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执行。谁知他刚把事情说完,桑内就摇着头说:“不行,参谋长阁下。我作为一名军人,怎么能轻易把自己的阵地交给俄国人呢?我会命令自己的部下顽强战斗,尽可能长地守住这里。”
施密特没想到保卢斯都动了投降的念头,结果桑内又钻了牛角尖,想和优势的俄国人血战到底。他知道再劝下去也没有多大的用处,而是返回了地下室,吩咐警卫部队的军官关上大门,不让楼里的任何一个人进入地下室。
汉斯·武尔茨看到施密特从外面回来,一脸落寂的样子,便知道他找桑内谈话的结果不佳,连忙拉着他问:“参谋长阁下,桑内将军怎么说?他愿意故意放水,让俄国人尽快攻入大楼吗?”
“他说他要血战到底。”施密特苦笑着摇摇头,说道:“我担心他到时可能有什么过激的行动,因此已经命令警卫部队关闭了地下室的大门,不让外面的部队进来。”
“参谋长阁下,”汉斯·武尔茨谨慎地说道:“我还有一些部下在外面的楼里,不如我去和他们取得联系。如果见到形势不对劲,就立即向俄国人投降。”
“投降,怎么投降?”施密特不解地问:“战场上打成一片,你们出去投降,恐怕会被流弹打死。我看还是算了吧。”
“二楼的天台您看到了吗?”汉斯·武尔茨对施密特说:“我让几名士兵躲在天台附近,看到俄国人占据优势,就向他们打白旗。我想俄国人看到了我们的白旗,肯定会停止攻击的。”
“这样做,会不会太冒险了?”施密特提醒汉斯·武尔茨:“我担心你的人在挥舞白旗,而桑内的士兵还在向俄国人射击。进攻大楼的俄国人搞不清状况,根本不会接受你们的投降,到时你又准备如何收场呢?”
“时间紧迫。”就算地下室的门已经关闭,可汉斯·武尔茨依旧能听出枪声变得越来越密集,证明俄国人的部队已经快冲进大楼了,连忙对施密特说:“我亲自去办这件事,您就放心吧。”
汉斯·武尔茨听得没错,地投降了。“我立即把您的命令传达下去。”
按照施密特的想法,既然此事是保卢斯提出的,桑内作为下属,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执行。谁知他刚把事情说完,桑内就摇着头说:“不行,参谋长阁下。我作为一名军人,怎么能轻易把自己的阵地交给俄国人呢?我会命令自己的部下顽强战斗,尽可能长地守住这里。”
施密特没想到保卢斯都动了投降的念头,结果桑内又钻了牛角尖,想和优势的俄国人血战到底。他知道再劝下去也没有多大的用处,而是返回了地下室,吩咐警卫部队的军官关上大门,不让楼里的任何一个人进入地下室。
汉斯·武尔茨看到施密特从外面回来,一脸落寂的样子,便知道他找桑内谈话的结果不佳,连忙拉着他问:“参谋长阁下,桑内将军怎么说?他愿意故意放水,让俄国人尽快攻入大楼吗?”
“他说他要血战到底。”施密特苦笑着摇摇头,说道:“我担心他到时可能有什么过激的行动,因此已经命令警卫部队关闭了地下室的大门,不让外面的部队进来。”
“参谋长阁下,”汉斯·武尔茨谨慎地说道:“我还有一些部下在外面的楼里,不如我去和他们取得联系。如果见到形势不对劲,就立即向俄国人投降。”
“投降,怎么投降?”施密特不解地问:“战场上打成一片,你们出去投降,恐怕会被流弹打死。我看还是算了吧。”
“二楼的天台您看到了吗?”汉斯·武尔茨对施密特说:“我让几名士兵躲在天台附近,看到俄国人占据优势,就向他们打白旗。我想俄国人看到了我们的白旗,肯定会停止攻击的。”
“这样做,会不会太冒险了?”施密特提醒汉斯·武尔茨:“我担心你的人在挥舞白旗,而桑内的士兵还在向俄国人射击。进攻大楼的俄国人搞不清状况,根本不会接受你们的投降,到时你又准备如何收场呢?”
“时间紧迫。”就算地下室的门已经关闭,可汉斯·武尔茨依旧能听出枪声变得越来越密集,证明俄国人的部队已经快冲进大楼了,连忙对施密特说:“我亲自去办这件事,您就放心吧。”
汉斯·武尔茨听得没错,第122团的一个连在坦克炮火的掩护下,已经冲到了大楼的门口,正准备踏上台阶冲进大楼。楼里的守军为了击中下方的目标,不得不探出身子朝下射击。结果有不少人被远处的苏军狙击手击中,惨叫一声栽下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