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背着手冷冷的说道。
“那他去哪儿了?”
“打听那么多干什么!”
没办法了,任荷和唐嫣然只能面面相觑,咋办?!唐嫣然心里觉得“谁最先见到冷峰,冷峰就是谁的”
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思维,你以为田径比赛么…冷峰又不是摆在讲台上的奖杯.
“任东去了多久了”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,问另一个人,那个人回答:“整整一天了,按理说不应该啊,不就是请个医生么,怎么这么费劲,不来拿枪顶着不就来了”
任东的确在冷峰安顿好后,拿着上沪眼科医生的纸条,就去找那个米国医生,路上还长了个心眼,去了一趟市政厅,跟秦德纯要了一个申请单之类的东西,万一这个米国人在领事馆之类的地方怎么办。
虽然!这个叫做欧姆斯坦利的医生并没有在领事馆之类的棘手的地方,但是任东过去以后,请求欧姆斯坦利出诊,却遭到了他的拒绝。理由很简单,他今天约了一个老朋友,他不想失约,信用对于斯坦利家族来说是最重要的,所以他不肯去给冷峰治病。
任凭任东磨破嘴皮子,斯坦利不为所动,甚至关上了小别墅的门,回房间去了。
“任东哥,怎么办?”负责带路的巡警认得任东,任东看着紧闭的大门,说:“要不…咱们直接进去把这个米国老头架出来?!”
巡警吓得魂飞魄散:“任东哥你疯了么,这可是洋人!!!别说架出来,只要他喊一声,咱们都得当场掉脑袋”
“斯坦利医生!求求你了!救救我家长官吧!他是个好人啊!”任东缓缓屈膝,跪在了门口。
谁知欧姆斯坦利根本不在乎,哪怕他的助手说:“斯坦利医生,那个孩子跪下了”
斯坦利满不在乎的说:“他们的膝盖很容易就会碰到地面,甚至他们的头都可以随便放在地上,桑尼不要在意,我刚来华夏的时候,我都很诧异他们为什么随随便便就会跪在地上给那些清朝官员磕头,不过后来我习惯了,你也要慢慢习惯”
“可是斯坦利医生,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大清了”
“哦桑尼!不要提这个事情了好么?快去看看牛排准备好了没有,我可不想让老约翰那个牛仔在骂我是吝啬鬼了”斯坦利如此说道。
就这样,任东跪了整整一下午,直到傍晚,一辆车按着喇叭滴滴滴的过来,下来一个花白胡子的人,这个人穿着体面的西装,带着领结,手里拿着一瓶红酒,刚刚下车,就看到了跪着的任东。
“who are you?”
巡警:“任东哥!醒醒,又来了个洋人”
任东抬起头,满眼血丝,嗓音沙哑:“我是里求医的”
这个人花白胡子说:“哦,你来的很不是时候,你应该提前预约的,这么样的直接过来,非常不礼貌孩子”
任东“来不及了,我长官的眼睛等不了那么久,我一从上沪回来就来请斯坦利医生了”
“等一下,你说的,是从上沪?哦我的上帝啊,你的长官是冷峰么?”花白胡子洋人拉起任东。
“是!”
“哦我的天呐,斯坦利你这个吝啬鬼!快点出来!快点!”任东没想到这个花白胡子老头的嗓门比自己还大。
“我说过不要再喊我吝啬鬼了你个老牛仔,今天这么快就从法医院下班了么”斯坦利披着衣服出来,桑尼助手穿着围裙,非常礼貌的说:“非常高兴见到您,约翰法医”
原来这个花白胡子,就是上次冷峰在北平办案中的老相识,租界法医约翰。